“我要没记错的话，病重的人如果清醒过来了，大概率是回光返照，离死不远了。”
姜尸在旁边小声逼逼，声音不大，刚好能让在场的人都听见。
“噗嗤……”
派蒙没忍住，笑出来了。
没办法，毕竟说的是事实。
“……人类，我不与你计较……”
草龙阿佩普看了一下姜尸，在她的感知中，姜尸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。
虽然她憎恨人类，但是以龙的身份去欺负一个普通人，这种事她还干不出来，有损龙的威严和名誉。
不得不说，虽然草丛阿佩普是一个沉迷于过去的龙，但是她在很多地方都远比人类有底线的多。
而且，她真的很有原则。
虽然已经行将就木，如同末烛残光。
但草龙阿佩普爆发出来的力量依旧不容小觑，起码比现在的纳西妲要强很多。但即便如此，她也没有仗势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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