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哥敲了敲门，动作不急不缓，还自有一股韵律，似乎有种气定神闲之感。
李森打开门，腰背微微一弯，一下就冲淡了身上的那股子正气，反而看着玩世不恭了些。他斜靠在门边。表情很温和：“是龙哥吧？快请进。”
龙哥一愣：“这……方翔不在？”
李森略略颔首：“他在里面，请进。”
龙哥眼神上下打量了李森一眼，他也没进去，而是先摸出手机给方翔打电话。电话很快响起，并且里面传来了方翔的声音：“龙哥……我……我在卫生间呢，忽然肚子疼……您先进来吧。”
“门口的是李森……哎呦，龙哥我肚子疼……我先挂了啊……”
龙哥心里的疑虑勉强打消，可不知怎的，他总觉得内心惴惴的，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一样。
李森微微侧开一步，待龙哥进来后，李森迅速将门关上反锁，就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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