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何音听后都沉默了。
因为其实白玉山说的就是事实。
要真说，这个结果，我既意外，但也不意外。
不意外的自然是白玉山说的这些我早就懂。
意外的是，我就搞不懂，高深现在到底在干什么。
“没了？”
何音的声音冷冷的。
白玉山身上的颤抖更严重了几分。
何音这个问题，基本等同于问他是否准备好去死了。
他张了张嘴，没敢说话，却闭上了眼。
而随后，小姑也抬起了手上的枪。
就在我觉得这白玉山没有求饶倒还算是有点刚的时候。
白玉山突然张大了嘴，那一副样子显然是要哭喊求饶。
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。
“砰！”
一颗子弹，把白玉山所有的话都憋了回去。
他瞪大了双眼倒在了地上，额头上被开了一个洞，不仅冒血，还冒着点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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